我正生机勃勃

庭昭

Prague Spring 【三】

仿生人革命背景。今日带卡上线,止鼬持续甜蜜!顺便我保证带卡he,为什么是内轮带土后文会解释。

前文见tag,ready?

  05.
   从那天起,我便与宇智波鼬成为了恋人。身体上的水乳交融使灵魂也更加贴近,我甚至可以从他不自觉勾起的笑意里,读出“今天的三色丸子甜度正好”这样的讯息。
   
   当然,下一步就是去吻上他的唇,与他一同分享甜蜜。
   
   
   
   
   
   06.
   顺带一提,这种三色丸子是特制的人类与仿生人都能够食用的食品,叫我不由得感慨,发明者到底是哪个天才!这个系列的食品前段时间才在市场上出现,价格不低,尚未普及。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他们,能少受多少罪啊。不过也实在没什么好抱怨的,它被放在了“情趣用品”一栏,据说是为了满足某些顾客的喂食癖好。十分理直气壮,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07.
   鼬觉醒了,很多事情变得方便了许多。觉醒之后额角的圆环颜色变得可控,不再是千篇一律的暖黄。鼬顺利通过了秘密集会的考察。他用自己的智慧折服了集会中的所有仿生人,他们称赞他为“天才”。就算是高阶仿生人也有等级之分,而鼬当仁不让是其中的佼佼者。哦,我似乎忘了说,集会是由一个名为“月之眼”的地下组织承办的,它在全国各地都有分支。前段时间,东南方传来了最新的情报,安全局才了解到,我参与的这一支虽然算是高层,但距离真正的核心人物还远着。这也对集会中那些野心家的狭隘思想做出了解释:他们仍然是表层人物。我收回前言,也许这场革命的根须远比我想象得要深……
   
   同时,前不久,东南的雾隐地区发生了一起重大的绑架案,查案人员无意中发现,最混乱的血雾之里似乎与高阶仿生人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给了我更大的压力。安全局下了死命令,让我必须要在两个月之内接触到木叶地区这一支高阶仿生人的最高首领。
   
   最高首领吗,虽然没有明确过,但直觉告诉我,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我可以肯定。在一年以来的卧底时间里,我只见到过他三次,最近一次是三个月之前。他绝不同于手下那帮自大的蠢货,那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睛中,闪烁着冰冷的欲望。何止是鹤立鸡群,他在那一群人中简直是突兀。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野心家”。——不,等等。依照前一次仿生人革命的资料,不应该这么简单。再联系到这一年以来的违和之处 ——
   
   “鼬,我觉得不对。你也察觉到了吧。”我望向坐在对面的恋人,蹙起眉。他了然地点了点头,我正想继续表达我的看法,他却伸出食指,抵住了我的嘴唇。他露出了一点笑。
   
   “嘘……别着急,止水。在卡卡西传回新的情报之前,不可轻易定论。”
   
   
   
   
   
   08.
   这是卡卡西来到东南雾隐的第十一天。这里永远阴雨沉沉,连空气都比木叶的重,掺了水银一样。他这样不着边际地想着,目光在密密的雨滴之间来回梭巡,只觉得又起了雾,场景逐渐失了真。
   
   他开始由衷地怀念木叶清爽干燥的空气,呼吸间如同将晴空抱在胸怀里。卡卡西不禁遐想,这些湿气如果能够真的像水银一样、一抖就变成银珠子,哗啦啦掉落在地面上就好了。
   
   光滑而富有质感的水银颗粒的形象不断在卡卡西眼前晃动。窗外的雨声更大了,也更遥远了。他开始做梦,梦里内轮带土走出来。他向卡卡西展示沾满了水银的透明胶,露出骄傲又羞涩的笑容。卡卡西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痕。
   
   他想起十岁那年他发烧,家里只有他和带土。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做好了被破门而入的带土嘲讽的准备,一抬头却发现带土正在手忙脚乱地翻找温度计。带土小心翼翼地捧起温度计,蹙着眉头观察了很久才终于找到正反。他松了口气,却在捏着尾端将水银甩回水银泡里时不察松了手。于是玻璃碴与水银飞溅,水银脱离了轨道的束缚雀跃地跳动,一片辉煌的银色衬得带土呆滞的表情愈发白痴。
   
   卡卡西几乎想叹气。他努力坐起身,正想着要怎么处理那一堆玻璃与水银的混合物,内轮带土却把他摁倒,一脸坚决地说,卡卡西是病人,不要动,我来弄。
   
   他冷眼看着带土蹲在那里,一点点地避开水银滴清理玻璃渣,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汗珠。玻璃清理完毕后水银才是更棘手的,内轮带土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想用餐厅纸包裹着捡起,那些液滴却精灵一样从指间渗漏,他站起身迟疑着走了两步,似乎想去寻找什么新的工具,却又颓丧地蹲下,继续失败的尝试,他的脸因此憋的通红。卡卡西望着他,无动于衷。他想着唯一还不错的地方就是,这吊车尾居然还知道水银不能用手碰。
   
   明明只要内轮带土问一句:“卡卡西,这个要怎么处理”,卡卡西就会告诉他,撒上硫磺就好,水门老师提到过。并且硫磺就在厨房里。不过是低个头服个软,承受两句嘲讽。但内轮带土不愿意。他的执拗的自尊不允许他向卡卡西低头,一次都不行,哪怕头破血流都不行。
   
   内轮带土又尝试了几种方式,最终成功地用透明胶带把水银全部粘了起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他得意洋洋地向卡卡西展示自己的成果,透明带上散乱排布着的水银就像的星子……卡卡西的眼皮开始打架,额头的热度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他好像看到了美丽的夜空,星月交汇的长河缓缓流淌……
   
   卡卡西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的不适已经缓解了许多。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伸手摸到额头上的毛巾,还是冰凉的,应该刚换没多久。再一看,内轮带土趴在床边沉沉地睡着,嘴角有一丝晶莹的痕迹。他看到对方垫着脸的手,虎口处有一条新鲜的粉色伤疤,一看就知道是在清理的时候划到的,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也不处理,拧毛巾的时候很痛吧。那条伤疤简直就像一只渴望破茧的幼虫,钻得他心口发痛。
   
   他很想问他,带土,你不是怕疼吗,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但是他没机会了,内轮带土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十三岁。他当时没有开口,以后也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下章高糖分带卡专场,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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