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生机勃勃

庭昭

昨天早上五点四十醒了,接着又睡了过去,用五十分钟做了这样一个梦。是好几个片段。 

1.我是带土和斑的监护人,他们都生病了。斑的症状是牙疼,带土越来越不爱说话。但我们都知道,是“那种病”,虽然患者症状各不相同,但是原因是一致的: “我总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什么。” 我的一位朋友也同样是患者,她的病因是失恋。

我于是去听讲座,期望治愈他们。医生在讲座上对我们展出了两幅患者的画:

一个短发的女孩,戴着兜帽,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捂住口鼻,眼神仓皇。第二幅画上她张开了手,眼泪也流了下来。她本来应该是鼻梁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里面不断有光明女神蝶飞出来。旁边有一行字:“I'm terribly sorry...”

医生说:这是第一位患者的自画像,三天后她以这样的方式死去。我们将这种病命名为蓝闪蝶症候群。

2.我从学校的后门走出来,一直直走,走到了前门。我最终从一个满是灰尘的破屋子里面挤出来,那个房子有高高的房梁,和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院子里废弃的木房如出一辙。

3.地震了,大家全部涌到街道上欢呼,整个城市都沸腾了。人们忘情地尖叫、流泪。有外省刚来的人问:听说这里发生了地震,严重吗?对方回答,眼泪顺着脸颊不停滴落:“如果严重,你就看不到我了。”

续1:蓝闪蝶症候群的患者越来越多,他们甚至会同化周围的人。于是他们被集中带走,剥夺财产,关进专门的医院,如同百年前的麻风病人。但是同时社会上出现了志愿者团体,大多数是患者的亲友,他们想要拯救患者们。

梦境的最后我看到了卡卡西。带土也遭受了同样的遭遇。这时他一无所有,一个人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医院的狭窄病床上。卡卡西看到了他。他深深地望着不远处素未谋面的青年,这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带着恳切的目光,对医生说:

“医生,坐在那里的那个人,我想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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